465，报应来了[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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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那千年参片起了药效，殷如雪终于不再吐血了。

    她看向二人，气弱游丝地说：“杀，杀我之人，正是我爹。你说得对，北定王府到处都是吃人的恶魔，他们，他们真是好可怕啊……”

    说着说着，殷如雪的眼泪混杂着血水从眼眶夺出。

    她无力地靠在顾晏西怀中，“我这辈子，生来富贵，受尽娇宠，我以为，以为自己是上天的宠儿，可以在这人世之间呼风唤雨、为所欲为。直到，直到我被你赶出家门，才发现我从前的自负有多可笑。顾晏西……”

    她用染着血的五根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不能与你白偕老，共度一生，我，我真的是好不甘啊。”

    顾晏西掩住她的唇，“别说话了，你现在最该做的是保持体力。”

    殷如雪笑容惨绝地摇摇头，“再不说，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说了。我已猜到自己逃不过此劫，晏西，这辈子，我们无缘在一起。若，若下辈子我们还能相见，你，你愿意摒弃偏见，让我成为你的妻吗？”

    等了很久，都没能等来他的回答。

    殷如雪苦笑一声，“抱歉，是我奢望过度，索求过多……”

    顾晏西忽然说：“若你这次逃不过此劫，待你魂归西游时，我会让你的牌位以顾家命妇的身份摆在祠堂内，享受顾家后代的香火供奉。”

    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殷如雪还想再说些什么，上天已经残忍的将这个机会夺走了。

    她在顾晏西的怀中咽了气，即使满身狼狈，嘴角处却挂着心愿得偿的安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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