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案发现场(4)[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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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牠真的能听懂你的话吗?”周思律问道。
nbsp司徒赟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去看小黄狗,见小黄狗朝周思律汪汪叫了起来,彷佛在回答他;“我能听懂你们的话。”
nbsp周思律犹自称奇:“牠真的听得懂。”
nbsp“再诡异的事情我们都经历过了,难道还不能接受一只会听人话的狗吗?”司徒赟自嘲道:“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特别像一个神经病,外人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内里早已经千疮百孔。”
nbsp“所以你用冷漠来武装自己?”周思律接着他的话沉重地问:“但你觉得有用吗?这些冷漠能给你带来保护吗?会不会有一天坚持不住了,然后瓦解,你将是一个皮肤稚嫩的弱者。”
nbsp“弱者!?”司徒赟回味着这个词的含义,反问:“舅舅,难道你没有带着一层外壳来武装自己吗?我们既然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遵循世界的法则,而保护色就是法则的入门,谁也逃脱不了,就像你总在人前滥情,但并不代表你就是那样的内心。”
nbsp周思律抱怨:“不要把我的外壳敲开好吗?我不要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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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其实你活着也累吧?舅舅,更可笑的是,你还要在人前装成一副大众偶像的样子。”
nbsp司徒赟继续问:“还记得你小时候被外公挂在树上揍吗?”
nbsp周思律自嘲:“怎么会不记得,你外公真的是心狠,我当时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达到他的要求,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军旅出身。”
nbsp司徒赟笑答:“外公不是心狠,是对注入了太多的期望。”
nbsp“可我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而且我很弱,只能让他失望。”周思律又问:“赟希,你会不会觉得你的父母把你交给司徒爷爷是狠心?”
nbsp“怎么会,跟着爷爷很好。”司徒赟解释。
nbsp“所以当我去香港上学时,我竟然从心里觉得是解脱了,也许那是你妈妈故意为之的,但也许就是父亲的让步,谁知道呢?”周思律说道。
nbsp“一个北方孩子要在南方生活也不容易吧?所以你带着保护色武装自己。”司徒赟替他做了总结:“其实你也是孤单的,所以我们两个孤单的人就自然而然地聚到一起。”
nbsp“赟希,你每次都把问题的根本看得仔细,却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揭穿。”周思律似乎有些不满:“每个人都想要一些隐私,你倒好,总是看穿又揭穿我。”
nbsp“舅舅,你要庆幸,你是我在乎的人。”司徒赟说道。
nbsp而周思律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于是顺势问:“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在乎?”
nbsp“你可以选择忽略或者是什么?我不在乎的。”司徒赟随意地回答。
nbsp“嘴硬心软的家伙。”
nbsp两人在黑暗的房间里谈论了很久,司徒赟也许还没有发现,多了一个人来分担自己的秘密,连那股每日的虚脱感也在消散。
nbsp周思律离开时对他说:“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记得你答应过我的,把所有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还有不要去管那些古人的命数,那是我们也改变不了的。”
nbsp司徒赟何尝不知道那些呢?可要怎么跟他解释;“我真的是头一次有这样的冲动。”
nbsp脚边的小黄狗见他愁容,直扯着他的裤脚,司徒赟低头查看,小黄狗便松口裤脚汪汪地叫几声;“我知道你为什么冲动。”
nbsp司徒赟好笑;“你知道什么?”
nbsp小黄狗不依不饶;“你就是觉得彼得是你的曾祖父。”
nbsp司徒赟辩解:“那是很早之前的想法,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谁,更不想去猜测什么。”
nbsp小黄狗揭穿了他;“你骗其他人可以,但不要骗我,明明就是很想去查询。”
nbsp司徒赟却沉默了,一只莫名其妙来的小狗,却能这般了解自己?这一切都好像透露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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