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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常玉龙愣住，说道：“你的意思是，杀死刘建国的人，和杀死李长河的人，其实并不是一个人？如果这样说的话，那说明……凶手并不是一个人，当年钟艳红留下的那个小男孩，其实还有帮手？”

    李明并没有急着回答常玉龙的问题，而是又将石丰田被害的资料推到常玉龙的面前，说道：“石丰田被害的时候你虽然已经被停职了，但是从这些资料里你应该能够看得出来，杀死石丰田的人比起杀死刘建国还有杀死李长河的恶人而言，手法要专业许多，不管是寻找的狙击点，还是出手的时机，那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常玉龙拿起资料大概翻了一遍，点点头，随后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昨天我不是给你打电话让你去打听一下刘桂武被反贪局带走的事情吗？你打听的怎么样了？我听小安说，似乎刘桂武和石丰田被杀一案有一些关系。”

    李明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笑着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了，昨天你让我做的事实在有些多，这些资料我都快给翻烂了才找出来这些东西……至于说刘桂武的事啊，那倒是真的和石丰田被杀一案有直接的关系，听说反贪局那边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刘桂武买凶杀人，花了大笔的钱雇佣了国际上知名的杀手‘毒蛇暗杀的石丰田……另外就是刘桂武这大笔的钱好像还是李长河给他的……”

    闻言，常玉龙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那这么说来，这几起案子的凶手都不是一个人？如果说石丰田的死是和刘桂武有直接的关系，那钟艳红留下的那个小孩儿，至少还有一个同伙儿。”

    李明有些不明白常玉龙为什么一直要将这几起案子放在一起，闻言后不禁反驳道：“老常，也有可能是你的调查方向错了呢？或许这几起案子就只是发生的一次巧合，根本就不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也根本就和二十多年前红星制鞋厂的那个案子无关呢？”

    常玉龙摇摇头，说道：“不，除了石丰田的案子之外，剩下的两个案子都绝对和二十多年前红星制鞋厂的那个案子有关……即便是刘建国被害一案和李长河被害一案的凶手不同……”

    李明大声问道：“为什么？”

    常玉龙的声音猛地一顿，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因为……老头儿被杀了。”

    “什么？”李明的脸色凝固下来，常玉龙并没有把唐辉教授被杀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就是害怕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引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李明到目前为止都还觉得唐辉教授就只是失踪，并没有遭到毒手，尽管对于这个想法，他自己心里都多少有一些犹豫。

    李明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教授被杀了？你找到教授了？”

    常玉龙点点头，叹了一口气，把手里吃的东西放回到了茶几上，他已经没有胃口再吃下去了，倒不是因为茶几上摆着的那些血肉模糊的照片，而是因为想到了老头儿的死，心里有些堵得慌。

    如果当时他早出现几分钟，或许老头儿就不会遇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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