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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名，都是叫小名。”

    旁边有老人附和道：“是啊，我们那一辈人啊，有个名字就已近算不错了，好多都是叫什么狗蛋啊，黑皮什么的，叫福生这种名字的恐怕也只有地主家才会有。”

    陈建军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问道：“真的没有一点儿印象吗？”

    摇了摇头，随后他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听了可能就知道了。”

    众人问道：“什么事？”

    陈建军说道：“大概是二十多年前吧，他的女儿去了红星制鞋厂工作，那在当时可是国营企业，咱们村子里应该没有多少人去过吧？”

    听到这句话，老人们沉默下来，彼此交头接耳着，似乎在回忆着这件事。

    半晌之后，才有老人忽然开口说道：“你说的不会是老蔫儿吧？”

    听到‘老蔫儿这个名字，村子里的老人们都是一愣，周围的气氛一瞬间就变得有些沉重起来，这种感觉很明显，就算是感觉最不敏感的人，此时也能感觉得出来。

    陈建军眼睛一亮，急忙说道：“那个老蔫儿是什么情况？您跟我说一说，保不齐就是我要找的人呢？”

    “这个……”

    之前说话的老人有些犹豫，朝着周围的人看了看，周围的人也都避开了老人的眼神，似乎都不想谈起这件事来。

    陈建军装作疑惑道：“怎么了？难道他已经去世了吗？”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要是去世了我们倒不会这样了。”

    陈建军问道：“那是怎么了？”

    紧接着，他又说道：“难道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能说吗？”

    老人又看了周围的老伙计们一眼，见这些老伙计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着头，像是把这件事交给他自己处理了，索性也不再隐瞒，长长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还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来……对了，老蔫儿家也的确有个女儿，二十多年前也确实是去红星制鞋厂上班，只不过她是不是叫艳红我们不知道，我们当时只是管她叫红红……”

    陈建军点点头，道：“嗯，您老继续说，我听着。”

    老人说道：“老蔫儿这一辈子挺苦的，小的时候因为家里成分的原因，成为了被斗争的一方，他的父母在那个时候也相继去世，老蔫儿长大以后经人介绍，以三十多岁的年龄入赘到了外地，本来挺幸福的一家子，但是结果他的老婆却在生红红的时候难产，把红红生下以后救走了……”

    被老人打开了话头，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是啊，结果那家人因为红红是个女儿家，不能传宗接代，就把老蔫儿和红红一块儿赶了回来……老蔫儿一把屎一把尿的一个人把红红拉扯大，等到红红十八九岁的时候，找人介绍去了红星制鞋厂，那可是国企啊，多少人想要进去都进不去呢……本来以为呢，老蔫儿的苦日子就算是熬到头儿了，可谁能想到……”

    说到这里，老人重重叹了一口气，“唉，就在这个时候，红红却是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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