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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做的？

    而且，唐耀祖为什么要在病房的墙上留下那样一句话？

    “人人生而有罪，人的一生就是赎罪的过程。”

    唐耀祖到底有什么样的罪孽，又有什么样的罪孽要去赎呢？

    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常玉龙的心头，在‘常玉龙皱着眉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司机也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东城精神病院。

    “到了，先生。”

    司机的声音把‘常玉龙从沉思中唤醒，‘常玉龙透过车窗向外看了一眼，然后掏出钱给司机递了过去。

    “不用找了。”

    淡淡说了一声，‘常玉龙下了车。

    下了车以后，‘常玉龙直接向东城精神病院里面走去。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下了车以后，司机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沙曼市的报警电话。

    ……

    ‘常玉龙在精神病院的外面看了两眼，并没有选择从大门进去，而是绕到了另外一边，直接翻墙进了里面。

    虽然精神病院的围墙很高，但是对于‘常玉龙来说，翻过去并没有什么难度。

    进入精神病院以后，‘常玉龙径直朝着医院大楼走去。

    虽然此时已经是半夜了，但在这个还是会有各种奇怪的声音传出，那些精力旺盛的睡不着的病人，在这个时候依旧格外的活跃。

    ‘常玉龙根据记忆来到了精神病院里的医生们的办公室外。

    此时，办公室里面正是灯火通明，但‘常玉龙却从外面看到，办公室里面就只有陈芳院长一个人，并没有其他人在。

    而且陈芳院长此时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和两天前看到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十分颓废，脸色苍白，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她坐在椅子上似乎正在想着什么事，眉头紧紧皱着，看上去甚至有些痛苦。

    ‘常玉龙皱了皱眉，然后一把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砰——

    响声惊醒了陈芳院长，陈芳院长立刻惊叫一声，“谁？”

    ‘常玉龙说道：“陈芳院长，是我。”

    “常队长？”

    陈芳院长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对，你不是常队长，你到底是谁？”

    “嗯？”

    对于陈芳院长的敏感，‘常玉龙倒是显得有些意外，诧异地看了陈芳院长一眼，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

    陈芳院长摇摇头，说道：“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是常队长……”

    顿了一下，她又说道：“难道说你是……”

    话音未落，就已经被‘常玉龙打断，‘常玉龙说道：“不错，正是你想的那样，常玉龙患有多重人格，我是他的第二人格……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对你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找你确认一下。”

    陈芳院长稍微松了一口气，问道：“什么事？”

    ‘常玉龙说道：“先说第一件事吧，关于半年前死在你们医院下水道里的那只猴子，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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