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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什么金属制造的东西。”

    常玉龙点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

    这时候，陈芳院长脸带歉意地说道：“实在是抱歉，常队长，我们也没能提供给你们任何有用的线索。”

    常玉龙摆摆手，说道：“陈院长，这种情况我们已经习惯了，您不需要跟我们道歉。”

    顿了一下，常玉龙又问道：“对了，陈院长，您再跟我说一下唐耀祖平时的情况吧！”

    陈芳院长笑了笑，说道：“这没问题，唐耀祖这个人啊，平时基本上不怎么说话，让吃饭的时候就吃饭，让喝药的时候就喝药，不管医院要做什么都十分配合，看上去根本不太像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人，而且……我来到这里这么长的时间以来，确实没有看到过常玉龙发病，也对他进行过多次的心理治疗，甚至催眠治疗也用过一次，可是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收获。”

    “催眠治疗？”

    常玉龙愣了一下，问道：“似乎在国内催眠治疗的医疗手段还并不成熟吧？”

    听到常玉龙的话，陈芳院长轻咳了两声，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说道：“这个……的确是这样，只是当时对常玉龙是否患有精神分裂症我并不明确，加上用普通的方法判断实在是欺骗性太大，所以我才不得已用了催眠的方法……”

    说到最后，陈芳院长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这件事说到底是她做错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终究是她的错误。

    不过常玉龙也并没有继续纠缠这件事情，虽然现在催眠治疗还不成熟，但用了也并不构成犯罪。

    没有得到什么收获，常玉龙也不准备继续留在这里，听到这栋大楼里传出来的那些古怪的叫声，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既然如此，陈院长，我们就先告辞了，等找到唐耀祖以后我会通知你，另外如果你们有什么线索，也请尽快告知我们。”常玉龙说道。

    陈芳院长见常玉龙没有继续追问这件事，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常队长慢走，如果我们这边找到什么线索，一定第一时间告知常队长。”

    “嗯嗯，陈院长就不用送了。”

    常玉龙摆了摆手，带着张达、蔡文和赵鹏三人转身离开。

    不过就在这时候，常玉龙的脑海里忽然像是劈过了一道闪电，脚步猛地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问道：“陈院长，你之前说唐耀祖在治疗上十分配合你们？”

    陈芳院长愣了一下，不知道常玉龙怎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回答道：“是啊，所以我才会怀疑他根本就没有病，因为他实在太过冷静了，冷静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病人。”

    “不对，事情不对。”

    常玉龙摇摇头，说道：“陈芳院长，麻烦您带我再去唐耀祖的病房看一眼。”

    “这个没问题，常队长，您跟我来吧。”

    对于常玉龙的要求，陈芳院长笑了笑，没有拒绝，冲着常玉龙说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在前面给常玉龙他们带路，又重新走进了身后的这栋白色的大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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